操你,要不要这么实在?!”
我这才看了汪蕾一眼,她化了很艳的妆,穿着黑色丝袜和一条可以把臀部裹得很性感的短裙,她对我说过,她不愿意这么打扮自己,可却是职业的需要。而在上海这座城市,恐怕只有我知道她的全名,她的同事和客人都叫她蕾蕾。
我们同样从四川的一座小城市来到了上海,我选择了按部就班的工作,她选择了在KTV陪酒。我不可能喜欢她的职业,也劝过她找一份正经的工作,可她总是说,她已经习惯了这么活着,她不是一个喜欢改变和选择的女人,因为生活从来都没有给过她选择的机会。
是的,她是一个很不顺利的女人,她的父母死于2008年的那场地震,让她在16岁那年突然就成了孤儿。
……
片刻的沉默之后,汪蕾又凑过来对我说道:“有个事情特逗:昨天晚上场子里来了几个在大理开客栈的哥们儿,跟我讲了好多大理的事情。他们说,那里有一帮特自由也特混蛋的男人,天天骑着摩托车在古城和洱海边上乱晃,可偏偏就有女的心甘情愿的跟他们好,坐他们的破摩托车……这样的事情要是放在上海,不简直是扯淡嘛,要是你没有个房和车,谁愿意和你谈爱情!”
汪蕾说完后大笑,突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