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班没有周末,余淮只有在心血来潮的时候会让我休息一天,或者半天,即便只是这样,我也很怡然自得,
此时,我正哼着小曲儿,手持一支钢笔在文件上写写画画,门扉咔地一声被打开了来,
进来的人是余淮,
这时候的他眉头紧皱,眉宇间有点儿烦躁不安的情绪,手机正好就在他进门的那一瞬间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的联系人以后,他很不耐烦的滑动了屏幕,喂了一声,
“吃过了,”
“别担心,没事的,”
“恩,你也是,”
这话在接电话的时候经常只谈公事的余淮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家常话,
我以为他就要挂断电话的时候,他突然看了我一眼,将我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然后说:“可以,”
他走到了我面前,说,今天有事情需要你帮我挡一下,
很难得的有被余淮委以重任的感觉,只不过那感觉还真不怎么样,
我问他是什么事情,他没有说,回到了隔壁房的办公桌上,对着电脑就是噼里啪啦的敲打键盘,
事情不出我所料,他让我挡的事情果然够我吃呛,
天还没,我人就被他带到了郊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