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备的感冒药,你先吃了。”
从浴室出来的人十分听话,吃完药又重新刷了牙,然后走到了床边。
“阿澍,我可以上来吗?”
白澍没好气地说:“你要是想在地上睡我也是没有意见的。”
季定自然是不会睡地上的,上了床,却规规矩矩睡到了最边边上。明明是一张双人床,两个大男人活生生睡出了中间隔着银河系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黑暗中,白澍问道。
“猜的,”季定说,“语言学通讯,那个公|众号,你应该关注了吧。上面很早就预告了8月19号雷卡拉蒂过来的消息以及这场国际会议,我看到之后就报名参加了。”
“报名参加学术会议是需要提交相关论文的,你不要跟我说你的物理水平已经登峰造极统治了全世界,就连我们语言哲学也要臣服在你的相关理论下。”
“当然不是,阿澍,几年不见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季定笑道,“在美国的时候写了一篇关于局部语义学的专著评述,我知道,你们专业人士大都看不起这些,觉得是给外行看的,不过用来投这些会议作发表已经足够了。我当时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猜测你会过来,所以本来是买了明天的机票来上海,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