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带着礼物去拜访陈老听说你六点钟的时候就提着箱子走了。我估计你是提前过来了,所以自己改了票提前跟过来了。”
“阿澍,你为什么要提前走呢?”季定小心翼翼地问他。
白澍沉默着。
“是我追你给你造成的压力吗?”
仍然没有回答。
“阿澍,你没有谈过恋爱,当然我也没谈过,但是我看过许多相关书目以及两性关系的论文,所以现在有些话我必须要告诉你。在一段关系里,被喜欢的人是不需要有压力的。我是说了我要追你,你如果十分厌恶,就完全不用顾及我们曾经二十几年的友谊,也不用想着我们两家父辈之间的关系,你可以直接地告诉我,然后一遍遍拒绝我,警告我不要再骚扰你。不过麻烦的是,中国大陆地区没有办法向法庭申请禁制令,所以可能无论你如何厌恶我,拒绝我,警告我,我还是会出现在你面前。”
“但是,如果你不讨厌,不排斥,那能不能全然接受就好?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是我在追你,这就是我自己选择的一项高风险投资。我对你付出的所有精力和金钱都是投资款,我已经做好了血本无归的准备,我的投资失败跟你并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有愧疚,也不要觉得我可怜。你怎么高兴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