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送羊入虎口的做法其实是最踏实也最安全的。我既然跟陆礼承定了阴亲不可能再跟谁谁有上联系,倒不如就把这倒霉事摆在明面上。
洗过澡换上衣柜里一早准备好的睡衣,又打了次电话给张姨。做出这条路子的选择是临时的迫不得已的,因此牵连到豆豆,我非常自责。
跟豆豆聊了会儿天,慢慢放松下来,挂电话前他犹豫着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他想我了。我听着一阵酸,说妈妈会回去的。
可究竟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方式,就不得而知。
洗过澡躺在床上正准备睡觉时,总觉得气氛古怪,刷的一下睁眼,在见到床尾处站这个人时差点喊出声音来。
可他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我已经慢慢在习惯,一秒后马上恢复了情绪。
“陆少不是鬼还有玉牌,没有玉牌了还有自家钥匙,真是来去自如。”我酸了他几句,陆礼承却保持沉默,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
他也换上了身睡衣,怎么看都跟我身上这件是同款,就像情侣款一样,一粉一蓝。
我盯着他慢慢靠过来的睡衣布料,他已手肘撑在床面上,张开的双腿把我整个人箍在他怀里。
“为什么回来”他深色的眼瞳如夜色墨,却闪着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