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斑,他在期许我的答案。
“我需要有个靠山。”
明明陆礼承是陆家分量不轻的一员,我在公公面前如履薄冰,在婆婆面前小心翼翼,可在他面前,怎么就肆无忌惮的,敢把心里最肮脏那块掀个干净。
陆礼承的手指轻轻刮着我脸上的细小绒毛,低哑的声线情绪波动不大。
“自保能力不错。”
他似乎一点不意外我的荒唐选择,甚至有种早有预料的感觉。
我心底渐渐冒出一个想法,不会的,那鸭舌帽记者怎么可能会是他安排的。
没容我多想,今晚的陆礼承尤为多话。
“欢迎你来。”陆礼承轻勾唇角,眼底有深深笑意。他似乎真的在为这件事情高兴,眼看着他的头越埋越低,软唇碰到我嘴巴,轻柔的,一下又一下。
他似乎很清闲,不急不躁,唇面描摹勾勒般在我嘴巴上来回滑动。我被他这番动作挑得身体燥得发烫,直到他凉凉的指尖贴到我腰间肉上,冷得我倒吸口凉气才恢复理智。
低眼一看,自己不知不觉中,已被陆礼承扒了个精光。
我淡漠的扫了他一眼,陆礼承的眼神里不知不觉中积了层厚重的情欲,他呼吸不稳起来,凉凉的指尖也染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