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孽障,恐怕现在他已被发配辽北了,他去了也不打紧,但我孟家就这么一个独苗,恐怕我那老母亲受不住。”
“那也要靠你告知文贵人的来历,否则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获知她那位兄长送亲之后不曾离开,反而一直藏在北四所里。”容珩笑意盈盈,漫不经心的弹手轻扣腰间软玉似的腰带,“若没有这根玉带,恐怕文贵人也不会投鼠忌器,故意打碎恭顺皇后的白瓷酒盏。”
最后几个字尾音略略放轻,轻飘飘的像是柳絮一般,仿佛漫不经心,却又像是带着无穷深意,让人不由自主的骨寒。
孟靖猛的想起一则久远传闻,心口突的微凉,却没胆量开口询问,反而将头低的更低。
容珩瞥了眼一脸谨慎的孟靖,眸色愈深,唇角扬起一抹嘲讽。手指轻弹,腰间那根价值不菲的玉色腰带应声而断。
他悠悠的道,“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是如何得知文贵人的兄长藏在北四所的。”
他也不过是今天上午才得到消息,孟靖只不过是个指挥使,居然在他知道不久就得到这个消息,这其中难免让人玩味。
孟靖脸色微苦,“这个……这个……”
容珩眼梢微挑,漫不经心的道,“怎么,不想说?”
孟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