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赶忙道,“不敢欺瞒殿下,其实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嗯?”
“我今日下午本是奉命巡视巡防营,出发途中突然腹痛不止,上了个茅房回来,我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就有了这个消息。”孟靖苦笑,“可我对那段时间没有一点记忆,只知道文贵人想算计我儿,以她的南越兄长藏在北四所,至于如何得知的,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实不敢欺瞒殿下,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我寻到殿下门上,也不过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
“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容珩眸光微动,“你仔仔细细想一想,你中途遇到过什么人什么事?”
“我也想了好久,可实在是记不起。”孟靖苦笑,“想我也是一武将,居然被人摸到门上却不记得,实在羞愧。”
容珩淡淡一眼过去,“你也确实该羞愧。”
孟靖惭然一笑。
容珩定定看他一眼,突然一笑,“不过这次定远侯裴元居然也开口帮孟明朗说话,还真的是出乎意料。”
“侯爷大度,孟某惭愧。”孟靖叹了口气,“孟家其实对不住侯爷,但我夫人一直视次女为掌上明珠,世子去世,本该让次女嫁入侯府以尽妇道,但一想到她青春年少就要开始守寡,我也实在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