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他都心知肚明,他心脉有极为严重的暗疾,有点类似现代社会所说的血癌,却比血癌更为严重,连她也不可预知他的暗疾发作起来会有多么糟糕。而沙场那个地方,再如何精心照顾着,到底也是比寻常地方险恶太多,哪里能够安心养护?
而且以傅近雪的性格,即便是有条件精心照顾,他又怎么可能让自己脱离众人?
想了想,她忍不住道,“为什么要走……”顿了顿,她涩然道,“可是与我有关?”
不是她自我感觉良好,只是联想起傅近雪为她做的许多事,她不由不如此联想。
傅近雪眼底闪过一丝极复杂又极细微的情绪,随即掩没不见,他温声道,“与你无关的,这只是我的家务事。”顿了顿,又道,“我的身体虽弱,却也不是弱到那个地步,还有不少随从与我一起,总不会让我死在那里的。”
“你……”孟初一皱眉,不悦的瞪着傅近雪。
傅近雪浅浅一笑,笑容又如春风一般,然后他叹了口气,温柔而无奈,“我到底还是一个无趣的人,若是容珩在这里,必然能将你逗乐了。”
孟初一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过去。
傅近雪轻笑,轻轻按住她的肩膀,温柔的将她扭过身去,慢道,“这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