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镜子,而且你的婢女也没跟来,你平常梳的发式虽然简单好看,但宫里毕竟不同于旁的地方,自然是要注重细节的,你待会进宫,一定还有一番恶仗要打,就好好休息一会,也让我来帮帮你,减轻我心里的愧疚。”
傅近雪都如此说了,孟初一也不好多说什么,心里却像是堵着什么似的,沉甸甸的难受,她勉强笑了笑,“你会?”
“我父亲与先皇后有同门之谊,幼年时她常招我入宫,待我极好,我便特地和嬷嬷学了这种发式,年幼时握不住梳子,经常扯掉她的头发,她却一点也不恼怒,总是笑吟吟的看着我。”傅近雪望着坐在他面前的女子,恍惚又看到了那个尊贵而慈和的女子,不觉目光又柔和了几分,“可惜天不假年,她走的太早了。”
“皇后与傅帅还师出同门,这倒是不曾听闻。”
许是皇后故去的早,这一朝的皇后留下的事特别少,民间传闻里她似乎也是大家闺秀出身,贤良淑德,与隆庆帝夫妻恩爱,所以她去世之后,如今的贵妃再如何受宠,也不曾被皇帝册为后。
“皇后娘娘自幼身体弱,所以为了强身,也练了一些武,所以与父亲相识。”
孟初一心中一动。
习武之人向来比普通人更健康一些,可听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