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样的手术是他一生无法企及的高度,虽然离经叛道,却自有神奇魅力,也不失为救人的利器,他私下里也曾不断练习那日情景,只是他胆子小,也不忍在活物上试验,只敢在一些死鸡死鹅上练习。
再联系起孟初一刚才说的话,他脸色变了又变,唰的一下站了起来,砰的一声撞倒了身边的脉案,脉案轰隆倒了一地,发出不小的声响。
门外伺候的內侍慌忙就要推门进来,却被孟初一开口阻止,“不妨事,我们自己收拾。”
此话一出,內侍自然不敢乱进,只能又退了下去。
孟初一朝慕容驰抬抬下巴,慕容驰呆呆弯腰去捡,捡了两本终于反应过来,霍然抬眼,不可置信的瞪着孟初一,“你、你想……那可是,那可是陛下!”
好歹他还是有几分理智,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声音,只是满脸惊惶,显然吓的狠了。
“我无可奈何。”孟初一平静的道。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在此刻掺和进来,但事情发展不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内。
“可、可是……”慕容驰张口结舌,“万一、万一……你可知道,那日你医治的那名病人,今年年初便已去了,这证明那法子虽能延缓性命,却绝不是万全保命法子,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