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出了好歹,这可是弑君之罪!”
“他死了?”孟初一面色微变,“如何去的?”
虽然早就知道那次开刀纯粹是冒险,那人身体机能已经接近崩溃,强行开刀只不过是想给他争取多一分的生机,可听着他的死讯,心里还是莫名发沉。
她第一个病人,已经死了。
“死在边疆,据说死的颇为痛苦。”慕容驰涩然,忍不住看了孟初一一眼,犹豫的道,“不过他到底多活了两年,如果不是你,他可能早就去了,但……这不就代表着,这法子着实危险,而且陛下年纪已大,即便是倾太医院全力,也不一定能保万全。”
孟初一无奈,“我知道。”
“那你还……”
“我刚才说过了,我是无可奈何。”
“你的意思是,陛下也知道……”慕容驰惊恐的道。
“是的。”孟初一无奈,“所以如今只有尽力为陛下,为我自己,也为你,争取生路。”
“我?”慕容驰一愕,忽的反应过来,霍然回头看向那成堆的脉案,脸上登时露出惊恐慌乱的神情,“这、这……怪不得,怪不得当初考的是医者涉练最少的刀法,我当时还颇为欣喜,原来,原来是因为这个。”
“抱歉。”孟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