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登时好了许多,哼了声,“太子妃吉人天相,自然无事!”
“自然如此。”容珩端起酒杯,“那这杯酒就当臣弟提前恭贺太子殿下。”说罢,不等太子回答,便一口饮尽杯中酒,翻手晾了晾干干净净的杯底,竟真的是一滴也不剩。
饶是太子看容珩极度不顺眼,此刻倒也缓和了许多,又见容珩如此诚恳,虚荣心大涨,便也屈尊降贵的在容珩面前坐下,扫一眼桌案上的菜肴,不由轻哼了声,“看不出来,你倒是是会摆弄吃的。”
容珩轻笑,“太子忘了,我不比太子在宫里养尊处优长大的,幼年时也被丢在沙场上挣命,那个地方,保命已不容易,要想再寻一口好吃的,自然是千难万难,不得已,只能自己做些了。”顿了顿,他一笑,“说起来,当初倒是多亏了傅近雪,若不是他的身份,我也弄不到那许多的野鸡野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