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那句“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颇为应景,只得正了正身子,理了理衣冠,低眉颔首走了出去,上了高位,跪在锦裂身侧。
期间锦裂倒真是应了“袖手旁观”一词,只看着我一阵慌乱,却不见拔刀相助。终于,在我跪至他身侧之时,他才道:“众卿继续行宴罢。”
此时在殿中摆了半天造型的女仙终于如释重负,行礼缓缓退下。殿中仙道继续饮酒作乐,当然也故意将声音提高了那么一些些,我余光扫去,那一双双耳朵无一例外都抻长了些,想听这难得的风流韵事。我此时觉得腹背受敌,在锦裂与群仙之间,进退为难。
“你醉了么怎么还将我叫上来了”我低声问着锦裂。
“昨儿落在你那的佩玉呢可曾带来”他倒好,声音不减,虽不见得有多大,可在这些耳朵都快立起来的仙君面前,还是不小了。
我刚才明明都给他看了,他怎么还是问一遍难不成就为了说那句:“昨儿落在你那”
想到这可大吃一惊,原来他是想借除夕仙会想为我正名分啊
心中说不出是欢喜还是忧愁,当然也是不熟悉被这么多双眼睛围观着调情,一时间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回答,如何表现。
锦裂这时又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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