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带来了,便帮我佩上吧。”
我连忙点头,将头深深埋下,在他腰间系着佩玉。此时有桌案遮挡,我才敢开了口:“你这样,不怕他们背后议论”
他用手抚了抚我的耳根,轻声道:“之前一个两个催促着我娶帝后,此番我将帝后引了来,竟还敢质疑不成”
我想着一直猫在桌下不算上策,连忙起了身,对他低声说着:“好了,我也该走了。”
锦裂扯住我的腕子不放手,依旧正声道:“既来了,便帮我斟酒吧。”
我实在无可奈何,想着有轻纱覆面,总归还是不算曝尸荒野,便端起桌上的酒壶,为他斟了一杯。无奈左手被他扣住,酒壶太重,一只手端不稳,摇摇晃晃的碰到了酒樽。按理说那酒樽也是下盘稳实,绝不会轻易倒下,却不知怎的逆了天理,直直栽向锦裂。这厮仍旧笑着看我,并不躲闪。果不其然被泼了一身。
我被他这小把戏捉弄的目瞪口呆,他却不慌不忙地说:“可有绢帕”
我正欲伸手去掏,才想起那唯一一条绢帕被我遮了脸,只见他抬手朝我耳后袭来,我还未来得及伸手去挡,那轻纱便飘飞而下,落入他手里。
“多谢。”他雅声回着,朝我勾唇坏笑。
而后他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