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练了,可以毕业了。”
刘昆仑退了弹匣,检查枪膛,空仓挂机倒转枪口递给韦康,韦康再次验枪,放回腋下枪套,吩咐刘昆仑把每一个空子弹壳都捡起来。
“是不是还要复装啊?”刘昆仑一边捡一边问。
“你小子怎么什么都懂?”韦康奇道,“我怀疑你是不是真没上过学。”
“我看过一本书上说的,八路军打完仗都捡子弹壳,拿回去重新装*和子弹头,还能再用,你说765的子弹稀罕,所以我猜找人捡子弹壳是找人复装。”刘昆仑略有得意的解释道。
韦康说:“复装的子弹容易瞎火,我让你捡子弹壳是别的原因。”
刘昆仑说:“我懂,涉枪是大案,小心为好。”
韦康笑道:“人小鬼大,子弹壳你拿着吧,跟我去一个地方。”他让刘昆仑驾车,开了半小时,来到一个八十年代建成的居民小区,老式的红砖外墙,破损斑驳的水泥路面,空中悬着密密麻麻的电线,晾衣杆上是冻得挺硬的衣物。
车停在楼下,韦康从后备箱里拿了两瓶色拉油,一口袋东北大米,刘昆仑帮他提着大米,两人上到第六层,敲开601的房门,开门的是个阿姨,说小康你来了,怎么还拿东西。韦康说这段时间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