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今天抽空来看看小伟。
阿姨请他们进屋,东西先放在墙角,刘昆仑观察这户人家,家具陈设老旧,生活应该很拮据,韦康步入内室,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床边摆着氧气瓶、呼吸机、吸痰器、鼻饲管和大号注射器,还有一盆搅拌好的流质食物。
卧床的男人年龄不大,和韦康应该是同龄人,他静静的睡着,纹丝不动,韦康看着他,喊了声小伟,男人没有任何反应。
阿姨叹口气,说现在还能照顾,等我和他爸老了可怎么办啊。韦康劝慰了几句就要告辞,临走时悄悄将一个信封放在茶几上,刘昆仑目测信封的厚度,起码三千块钱。
回到车里,韦康点燃一支烟,目光深邃,半晌不语。
“康哥,那是你朋友?”刘昆仑感觉康哥有话要说。
“是我发小,从小到大的兄弟。”韦康说,“当年多阳光上进的青年,现在变成了植物人,躺在床上靠鼻饲为生。”
刘昆仑说:“谁害的?”
“他自己作的。”韦康愤愤然,“被坏人哄了,沾上了冰,一年下来就家财散尽,女朋友跑了,自己的大脑也废了,脑组织坏死一大半,家里为了给他治病,房子都卖了,也只能维持这种不死不活的局面。”
“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