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爬上了绳梯,没有安全绳,没有保险带,轻轻松松的往上爬,春韭背起行囊,也爬上了绳梯,刘昆仑断后,爬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有人从头上掉下来,但是人家爬的都比他矫健利落。
绳梯并不是直上直下几百米,而是隔了一段距离就有个缓坡可以休息,有些路段的角度也没有那么陡峭,但是爬上去依然非常艰难,城里的大学生,哪怕是身体素质很好的,也经受不了这个考验。
终于上了山顶,苞米顶到了,这儿地势开阔,适合群居,村落是一片错落有致的石头房子,墙壁是石头垒的,屋顶也是石片铺盖,春韭的家在村子的角落里,一个简陋的三合院,院子外面有个草棚,棚下两口猪躺在烂泥里,但并没看到传说中春韭的疯娘。
春韭敲开了家门,过了许久,才有个人慢吞吞过来开门,其实门只是虚掩着,根本没锁,春韭不愿意直接进去,她下意识的排斥这里,不认为自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来人一身褴褛的破军装,头戴蓝布解放帽,走路一瘸一拐,面貌上看不出和春韭存在亲属关系,但刘昆仑知道,这就是春韭的爹。
“春妮子回来了。”爹很冷淡,开了门,拖着瘸腿往回走。
“俺娘呢?”春韭没喊爹,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