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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春韭双眼敖的通红,还在劝刘沂蒙回去休息,刘沂蒙说妹妹你别和我争,我当过护士,干这些比你强,你妈就是我妈,咱妈我不孝敬谁孝敬?春韭无言以对,只好说那我先躺一会,后半夜替你。
春韭躺下就睡着了,这几十个小时她身心俱疲,尤其精神压力太大了,刘沂蒙帮她盖上被,静静盯着吊瓶的点滴,过一会儿刘昆仑进来,问四姐那个费天来咋回事,刘沂蒙示意他别说话,躺下休息。
“你们这是成心想把我憋死啊。”刘昆仑急得直跳脚。
“简单来说,你是王化云的儿子,我是香巴的女儿,我们的父亲和费天来都是农场的犯人,他们互相认识。”刘沂蒙用最简短的语言回答了弟弟的疑问。
“香巴是谁?这些是他告诉你的?”刘昆仑愕然道。
刘沂蒙说:“香巴是一个……修行者,我猜的,因为费天来说,香巴是他认识的唯一能见到灵魂的人,我是第二个,那么我想我和这个香巴或许有血缘关系。”
听了四姐的解释,刘昆仑想到了自己的老师邵文渊,老人家也在青海劳改农场待过,和王化云还是莫逆之交,当年的故事,倒是可以问问他。
经历了这几天的波折,刘昆仑也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