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走路的备件库,春韭也没法告诉刘沂蒙,自己怀了刘昆仑的孩子,两人只可以有一个共同话题,就是怎样才能见到亲人一面。
抵达北京后,她们只见到了苏晴,苏晴现在俨然以刘昆仑的未婚妻自居,妮妮更是爸爸长爸爸短的说个不停,春韭心里不是滋味,变得更加沉默了。
苏晴好歹还能和王家说上话,但也见不到王化云本人,她只能通过王府办公厅联系然后等通知,见律师这个要求没法满足,因为谢天机律师已经远赴加拿大,与加国律师一道打这个跨国官司,于是刘沂蒙提出看卷宗,这个要求得以满足,等了两天后,她们见到了所有指控刘昆仑的案件卷宗,堆起来有一张桌子那么高,光是证物的检验报告就有几千页,充斥着晦涩难懂的法律术语和外文,这是菲律宾和加拿大官方提供的相关证据复印件。
女人们对于法律仅限于脱盲的层面,这么多的卷宗就算是真正的律师,也要看几个月才能看完。
她们放弃了努力,各回各家,各安天命,就像那些亲人关在看守所等待判决的家属一样,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命运。
回去的列车上,刘沂蒙一直望着窗外,久久不语,车过了济南站她才对春韭说了一句:“春韭,姐明白你的心意,别等了,等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