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眼泪止不住掉下来。
“姐,咋的了这是?”春韭慌了,赶紧拿纸巾。
刘沂蒙摇摇头:“没希望了,我心里有数,人也没引渡,或许已经……已经没了。”
春韭如遭雷击:“姐,这可不能开玩笑,这是咋说的?”
刘沂蒙看看周围,她们坐的是动车二等座,几张好奇的面孔正等着下文呢,于是刘沂蒙没再说话,只是拉住春韭的手紧紧握着。
她没法告诉春韭,在阅览案卷的时候,自己悄悄用手机随机拍摄了海量的外文资料里的一页,回来后上网逐字逐句翻译了一下,这根本就不是弟弟的相关儿子,而是美国2003年底特律一宗持械抢劫案的卷宗。
很明显,王家人为了敷衍她们,随便找了一大堆卷宗来显示案件的复杂性,因为是作假,所以不可能做全套,那样一来太费精力,二来根本没人看,只是没料到刘沂蒙等人会提出这个合理的要求,所以真的假的掺在一起搞了一屋子,也许这些卷宗都是前一天晚上复印出来的也未可知,因为看起来这些纸张都很新,没怎么翻阅过。
刘沂蒙无能为力,她明知道弟弟就像待屠宰的羔羊一样,但却无能为力,对方实在太强大了,甚至只手遮天,颠倒黑白,她不敢寄希望于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