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崔素娥又提到义体的事情,再把木桩子拿出来看,刘沂蒙心中万念俱灰,什么重生,什么复活,都成了泡影。
春韭倒是比较平静,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已经接受了现实,还开玩笑说这截木头不如拿给我当柴火烧。
“当柴火未免委屈了它。”刘沂蒙拿起木桩子,这一截木头比正常的木头要轻很多,背在身上不费劲。
“我拿去吧,当个念想。”刘沂蒙说。
刘沂蒙现在是修行者,她已经不习惯俗世的生活, 在家盘桓一日就要踏上征途,带两个外甥回四川甘孜老家,而林海樱也要去北京为母亲的案子奔走。
老刘家再度人去楼空,好在还有春韭,还有两个孙子孙女,日子总要过下去。
刘沂蒙带着初中毕业的丹增和欧珠,背囊里装着木桩子,坐上了去四川的火车,长途跋涉后终于回到甘孜草原的家,宁玛扎西和大姐的生活和以前相比没有任何变化,刘沂蒙只逗留了一日就再次启程,这次她没有选择任何交通工具,而是决定从甘孜步行去拉萨,磕长头去。
“磕长头”是藏传佛教信仰者最至诚的礼佛方式之一,为等身长头,五体投地匍匐,磕长头时两手合十,双手前直伸。表示领会了佛的旨意和教诲每伏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