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悄悄看着手机……
应该也与她一样抱着同样的想法，只是碍于这个场合与甘超胜的身份，不好意思笑出来。
但其他人里面，不包含姚子羚。
她以前一直都是做小助理，顶多就跟着甘宛在公司里开过几次日常会议，第一次参加这种招标会议，听着甘超胜那忒不专业的演说，不禁就有点纳闷了。
藏不住话的她想也不想就偏着头，问她身边坐着的周娴:“周秘书，这样也可以吗?”
声音不大，坐在她身边的几个人都听得到。
周娴瞪她一眼，示意她不准说话。
姚子羚有点委屈地摸了摸后脑勺，不是说不懂就要问的吗?周秘书怎么瞪她了?
她转头偷偷打量一下商boss与甘特助，他们也听到了，但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啊?不由得胆子大了一点，正想再次发问，倏地，另一边一把清润的嗓音轻轻地传进她耳里，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蠢得把自已的工作弄丢。”
!
姚子羚吓了一跳，慌忙转过头来，就看到了商boss的秘书，她们助理办口中高高在上的李秘书李凌眼睛正对着自已的眼睛。
姚子羚轻吸一口气，对着李凌那双清冷的眼睛，终于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