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问了，把到嘴里的问话都吞了下肚，重新挺直腰板，端坐认真听讲。
李凌看她终于不再问那么愚蠢的问题，才又低着头，握着笔，继续认真记下会议记录。
写了一会儿，他又看了一眼姚子羚那一脸呆呆的样子，心里第一次没忍住吐槽起来:怎么甘特助这次会选了一个看着就这么笨的人来当秘书?!
三间公司的人都说完了，接下来就轮到S。W这边的人做最后总结了。
有商怀诤在这里，自然就没有甘宛什么事，她只需要负责继续做她那个完美的特级助理就好了。
譬如，在商boss说话的时候，点头赞同他的观点;
又譬如，在商boss说到重点的时候，开口附和他一两句。
但这些都不包括要被商boss在众人眼底下红果果的调戏啊!
他说话就说话，为什么一定要把手放在她大腿上?为什么一定要说两句就用那种意味难辨的眸光睨她两眼?
还有，为什么坐在她另一边的崔三少也要用他那对小太阳，盯着自已不放!?
甘宛表示自已压力很大。
又想到刚才商怀诤那无声的一句指控:招蜂引蝶。
她又觉得深深的委屈了，她啥时候去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