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努力。”
姚子羚脸上也笑,其实心里已经哭成了哗啦啦的一片。
甘特助,你都不知道那个你专门吩咐来调教我的李秘书究竟有多变态!
等到姚子羚也离开了后,甘宛看着满眼的黑,才开始动脑筋想怎么把这一屋子碍眼的黑处理掉。
陈嫂说不要就扔进花房,偏偏她不愿意。
花房也是她最近挺喜欢去的一个地方,才不会把这些都搬到那边继续污染自已的眼睛。
慢腾腾地汲着拖鞋,进到浴室里面准备洗漱,谁知,门才推开,一大早就让她心塞的原凶正如一株挺直的墨竹一样,身姿优雅地倚在另一扇门框上。
随意垂在身侧的右手还娆妖地拿着一枝正开得极致的BckRosevi。
甘宛捏着门把的手一顿,心里想着应该立即转身就退出去的,刚想转过脚步的一霎那间,眼角余光扫到他捏着花枝似乎有点僵硬的手腕,突然醒悟到,她起来后就一直和姚子羚在房间里面谈公事,最少都花了两个小时。
难道这两个小时里面,他一直保持着这种姿势待在这里等她?
就是这么一闪念的间隙里,商怀诤已经手持玫瑰,走到了她面前。
“甘宛,”他的声音永远都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