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醇醇的,极之动人:“我不骗你。这些年里,我想过和你说。只是,里面牵涉的人太多,也有长辈们上一代的私隐,我只是一时找不到开口的机会。”
两人几天没有说过半个字,商怀诤开口的第一句却让甘宛在这几天里沉了不少的火又腾腾地冒了起来。
若不是陈嫂苦苦哀求不让自已离开,她还会留在这里面对着他那张骗子的脸吗?
“找不到开口的机会?你有资格说这话吗?”
白日的阳光下,她没有晚上那般激动,看着他的眸光冷得像冰:“商怀诤,我十九岁那年就偷跑过去跟了你,一直跟了整整七年。若你真的有心对我坦白,七年里就没有一点说出来的机会吗?我简直不敢想,这些年你看着我被商家折磨,一次又一次,你当时心里在想些什么?你就没有一点可怜我的吗?我真不敢相信你就那么忍心看着我生活在地狱?”
她每说一句,他脸上的神色就动容一分,眼里的哀戚点点散了出来,手心里的玫瑰被他紧紧篡着:“我没有不管你,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对,在我身边看着我在地狱里苦苦挣扎。”
“你以为你是谁?仗着是我唯一的依靠,就敢那样对我了吗?”这个时候,她神色自在,缓缓的说着,那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