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后来,他说他要娶我,要跟我过日子。我当时只感觉,过去的三十年,老天爷欠我的东西,都一下子还给我了。这个男人,就是老天爷对我的补偿。我想都没想,就跟他回了这里,也就是永丰村。”
张红抬头,望着这祠堂的一切。
“结婚之前,我把那一万多块钱都还给阿平,让他置办婚礼。但是阿平说,要把这些钱省下来,给我去医院治病。我当时抱着他哭了一整宿。他是唯一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别人以为我是躲着不敢见人,所以才没摆酒的,但其实,我根本不在乎那些闲言碎语。只要阿平不嫌弃我,我就敢在村子里抬头挺胸地做人。”
我听得有些入神了,虽然胸口的疼痛让我每呼吸一次都显得像是随时要漏气的气球。我微微张口,虚弱地问道:
“那你丈夫陶平,是怎么死的”
听到我问这个,张红的眼睛红了,好像有意在回避这个问题。
我有些疑惑不解,这时候,胡威淡淡说道:
“她脸上的红斑是前世造的恶业,这种面相的女人,多数都有克夫之嫌。”
张红也是点头说道:“我曾经去镇上找先生看过,先生也是这么说。”
张红停顿了片刻说道:“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