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阿平说要带我去外地打工挣钱,然后去北京的大医院,帮我治病。我心想,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也好,这样阿平他就不必整日被人指着鼻子骂了。可就在我们收拾东西要出门的前一天,阿平的几个亲戚听说他要外出,约着阿平去喝酒,那晚上回来得很晚,跌进河里溺水死了。”
我不禁一阵唏嘘,如果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话,那么反过来也是一样的吧,每一只厉鬼的背后,都有一段惨痛的经历。
原来这就是张红内心痛恨的来源。
通过她的这么一番倾述,说明她已经清醒过来了,她心头的恨也应该瓦解了吧,于是说道:
“张红,你记得我了吗”我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再不放了我,真的就要死了。
“你,你是小影妹子。”张红痴痴地看着我。
我嘿嘿笑着,然后对陷入沉思的张红说道:“你赶紧放了我,我快死了”
张红细看一下,才注意到我胸口的位置,插入了几束发丝,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流。她一激灵,连忙将发丝都抽出来。只听我的胸口位置滋溜一声,发丝被抽了出来,我整个人一晕,往前倒了下去。
幸好这伤口不大,而且没有伤到心脏,我咬牙翻了个身子,指着曹安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