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料中了,去镇子上当什么掌柜的,就是为了离开江家。
“他爹,你说大郎是咋想的啊”徐氏躺在床上,反过来掉过去的睡不着,而江福远已经睡过去了,还响起了鼾声,徐氏见不上他这个心大劲儿,硬是把人给推醒了。
“哎呀”江福远睡的正香呢,被弄醒了很不痛快,“能咋想的啊,你自己的儿子啥脾气你不知道啊,他随我,看上的东西哪能那么容易撒手啊。”
“你是说,他还是选汤小圆,那咋还让她回去呢”徐氏就想不明白了。
“嘿嘿,”想起这事儿,江福远就想笑,“这小子随我,可比我牛,他脑子好使,我估摸着是来那什么欲擒故纵啥的。”
“那都让回去了,还能擒的回来吗跟我说说,你咋这么心大呢,别睡了”徐氏又把迷糊的江福远给推醒了。
老天口这边为了江沅鹤的事儿发愁,江沅鹤躺在没有汤小圆的床上,也是睡不着啊。
胸前没有小丫头的脑袋蹭着,就觉得空了一大块,也不知道她今晚有没有做噩梦,做噩梦了会不会哭啊
第二天一早,江沅鹤准备把头一天爹娘做好的月饼拿到镇子上卖给陶记,不过因为昨天几乎一夜没合眼,天快亮了才眯着,所以就起的有些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