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氏,也因为江沅鹤昨天说的事儿,前半夜没怎么说睡,如此一来,早饭就做的有些晚了。
“春花,春花啊”
江沅鹤刚坐下就见有人喊着牛春花的名字,而且已经来到了屋门口。
江家分家的事儿也不像别家那样,吵得不可开交,这事儿也就少数的人知道,毕竟当时什么都是依着牛春花来的,东西让她先挑,挑完了三房的和大房的再平分。
村子里的人都好些个人不知道这事儿,还当是一家子过呢,别的村的就更别提了。
进门的是个胖胖的女人,看年纪也就三十多岁,穿的倒是喜庆,红色的短褂,头上还插着一朵绢布的大红花,手里拿着个帕子正给自己擦汗。
那女人一进门就盯着桌上的粥和鸡蛋瞧,“嫂子,春花呢”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他喜婶来了,春花在那屋呢”徐氏跟着胖女人寒暄道。
这位喜婶,江沅鹤不知道,但四里八乡的很多人都是认识的,叫她喜婶可并不是因为她穿的一身很喜庆,那是因为她到了谁家,谁家就有了喜事,这位喜婶就是个媒婆,媒婆来了也就是喜事儿来了。
喜婶看了眼江沅鹤,满前眉清目秀的小伙子,该不会是江家那个病秧子吧,传说他的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