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吃东西来掩住那份心虚,他讪讪一乐,勉强挤出笑容,“哪有什么谋算,父亲想多了。只不过是这次的案件可能与平郡王被杀案有关,所以我才去找阿容商量。”
“平郡王他不是吕良真所杀吗,怎么又和这次的事情牵扯上了”
说到这,萧漓收起平时玩世不恭的样子,肃色将整件事情前因后果以及他们的调查猜测一并说与了靖远侯。
“啪嗒”,画笔一下子掉到了未画完的宣纸上,点点墨汁如倾洒到山水间的浊物,晕染着画卷薄纸。靖远侯震惊万分,连身子都有些颤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难以置信的看着萧漓,道:“不可能,当时镇国将军府被禁卫军团团包围,想要飞出一只苍蝇都不可能,更何况是人。只是,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是有几分蹊跷。”
萧漓颔首道:“所以阿容说让我着人紧盯着还未出事的人,说不定能就着这条线索,找出整件事的幕后人物。”
靖远侯不觉心头沉重,他捡起笔,看着被墨汁被弄脏的地方,随意起笔,寥寥几下,脏墨与画中风景融为一体。待着完色,将笔放在一边,轻声低喃道:“若是真为镇国将军府报仇,也不知道是谁”
凉亭边角拦阻夕阳进入,遮掩住萧漓抽动的脸颊。这么多年,父亲一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