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阻止那场灭门而自责,更因为挚友蒙冤而对皇上,对朝廷心灰意冷,从而退出朝堂,不问政事。若是自己真的抓住从镇国将军府逃出来的漏网之鱼,父亲又会怎么做哪
甩了甩脑中的臆想,他走到靖远侯身边,看着那幅画,挑了挑眉,随口道:“今日在阿容那里,宸王妃也是在一旁作画,孩儿看了,画工不错,虽不及父亲画锋深厚,妙笔生花,但也算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了。”
“哦宸王妃也喜欢作画”靖远侯如今闲赋在家,整天除了写字作画,也没别的爱好。一听慕雪芙也是懂画之人,立马来了兴趣。只是转念间,他话锋一转,“你们谈事宸王妃也在”
萧漓“嗯”了一声,不以为意,“是啊,今天我进阿容书房时就看见了宸王妃。我们谈论事情,她就在一旁作画。”说完这句话,他将目光转移到靖远侯身上,见他微微凝滞的表情,恍然明白他的意思,便道:“连和我谈论事情都不避嫌,你就知道阿容如今有多信任多宠爱他的王妃了。不过宠爱她也无可厚非,这次阿容在江南治疗瘟疫,也多亏了她。”
靖远侯神色一凛,眼中有幽蓝的光束逝过,泠泠道:“宠爱个女人倒是没有关系,可是她是慕昭霖的女儿,你忘了当初皇上为何要阿容和左相府联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