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接通就是一顿狂骂,“容龑,你他妈的不要手了,医生怎么说的?谁让你开车的?你说,你在哪儿?我马上就过去……”
“我没事,你别来找我。”容龑挂断了电话,从没有一个女人这样折磨过她,让他瞻前顾后,辗转难眠,近了不敢亵渎,远了有时刻记在心头。
特别是这几个月,她音信全无,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的车在那里整整停了一个下午。
回到办公室,姬容在,看着他神情沮丧,本想骂容龑,有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怎么魂不守舍的?”
容龑坐到办公椅上,没有出声,拿起一支笔,不停地把玩着。
“说话呀!”姬容看向容龑。
容龑没有出声。
姬容坐到了容龑办公桌上,将他手中的笔抽走,“我觉得,那个叫彭川的离开以后,他就慢慢病上了一样。依我看,你现在病入膏肓了,要想治就去找她。一个大老爷们的有什么的,大不了求爱被拒。”
容龑摸着下巴,没有出声,神情比刚才更加忧郁。
姬容身子往后靠了一下,拍了一下容龑的肩膀,“你一直在女孩子圈里玩得开,怎么遇上喜欢的,突然就变缩头乌龟了。”
“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