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龑点了一个根烟,抽着。
“有什么不一样的,就因为第一次见见面甩了你一个巴掌?”姬容呷笑一声。
“你不懂。”容龑弹了弹烟灰,看向姬容。
……
晚上九点半的时候,他开车又到了那里,将车子停到路边,进了那家民居,问了一下彭川住在哪个房间,自称为彭川的表哥。
房主指了指二楼熄灯的一间房,“就是那个,你表妹不太爱说话,平时都不太和我们说话,好像有点孤傲,我说呀,这性格……”
容龑看向房主,“这性格很好。”
房主没有再说话,呛得满嘴苦涩,果然像表兄表妹。
容龑上了二楼,走到门口,门被反锁了,窗户拉着窗帘,并看不到里面。
他站了许久,并没有敲门,看着旧黄色的木门板,怎么敲不下去
。
房主在下面朝上望,不知道这个穿着衣服的男人站在门外也不敲门,在做什么,“他表哥,你敲门呀!你表妹一般睡得比较早。”
容龑回头,看了一眼楼下,还是没有敲门,这种情况下,她应该不希望他看见吧?他知道,她是一个骨子里要强的小女人。
……
房主看容龑也不敲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