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道：“你一定猜不到小蕊的妈妈是谁。”
方添哲面不改色，冷一勾唇，说：“我怎么会不知道？高枫都告诉我了。”
今天，在与方墨玮见面之前，高枫率先见了方添哲。
“他告诉你了？”方墨玮诧异。再问：“那小蕊的身世……”
“也说了。”方添哲漠然道。
方墨玮抿唇，微微低下了头，什么都不说了。
方添哲点头。又提醒他说：“所以现在你还得保护好她，省得龙啸从她身上下手对付我们。”
“我知道。”方墨玮信服方添哲所说。
方添哲继续盯着电视看，但心里却想着其他。
程小蕊的亲生父亲是高枫，他知道了，心中的感慨更多了，担忧也更多了。他看得出来，方墨玮是真的喜欢程小蕊那丫头，为了她，可以做任何事。任何事。
然而，程小蕊又是顾瑶的女儿。想当年他有负于顾瑶，顾瑶对他恨之入骨。如今他便猜测，顾瑶一定不会同意程小蕊跟方墨玮在一起。所以，小蕊和墨玮，两个人若真想结婚白头偕老，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和顺利，可能性不会很大。何况这些年，顾瑶还一直在龙啸身边。
不过感慨归感慨、担忧归担忧，方添哲深知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