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僵硬。
我怒了,一把推开他,“认错人了吧?你媳妇挺着肚子在你家坐着呢!刚结婚就忘了,你可真是人渣中的极品,贱人中的翘楚啊!(作者语:还说不会骂人?)”
吕培清咳一声道:“我们国家没这样的程序证明你的身份,所以你还不能算病人的家属。”
听了这话,我就更为微微难过,就这连国家都不支持的关系,微微你居然愚蠢的愿意付出生命,傻不傻?
一句话瞬间冷场,吕培伴着**离开了。
这一夜,平安渡过,半夜我在躺椅上睡着,艾德莫若来到我身边给我披了一件衣服,将我搂在怀里。
“人接到了吗?”我迷迷糊糊的说。
“接到了。”艾德莫若说。
然后我感觉到身边坐了另一个人,我不想张晨坐我身边,扭头看了一下,是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男人此刻正担忧的望着重症监护室,见我看他,“辛苦你了,孩子。”
我本想打起精神跟老人聊聊,艾德莫若忽然把我脑袋转过去,“你睡你的。”
我没有在说话,闭上眼的时候看了门口躺倒的身影,心里闪过一丝强烈的恨意。再度醒来,我人在车上,连忙睁开眼睛瞧,还在医院,只不过人在医院外的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