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我一动睡在一边的艾德莫若也惊醒了。
从车里出来,我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啊,让你陪我在这里等。”
“小姐,在说什么?”
我还记得艾德莫若抱我离开的时候,我抱着他的肩膀迷迷糊糊说:“我睡车里,等着。”
艾德莫若还是伤患,我还记得,虽然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了。
我动了他脑袋一下,没有了绷带,现在只剩一块纱布贴,很难看,明明那么好看的脑袋,却打了个补丁。
重新回到重症监护治疗病房门前,微微的父亲还在,张晨竟然也还在,艾德莫若只帮买了那位大伯的早饭,没管张晨。
张晨看这个样子,站起身,低头出了门。我们继续呆着,大伯说:“刚才医生来过,说状态很好。”
“那就好。大伯,多吃一点。”我说。
我们继续等,忽然听见奇怪地笛声,艾德莫若瞬间站起身,“好像有问题。”
大伯直接手一抖,饭菜掉地上,人立刻就要晕倒,我伸手拉住他,我们这边瞬间乱了。
医生护士的全往这边跑,不一会儿就钻进了好几人,大伯看见这状况,忽然手按住自己的胸,“儿子啊!”然后彻底瘫倒,“医生!救命!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