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菟搬完凳子马尾晃了一下,细碎的头发丝在他鼻尖作乱,靠的太近,彼此之间有很浓的草莓味,她嘴里散发出来的,她的身上总有草莓味,甜甜的,香香的,甜美可人,不过转而一想,甜美可人和她完全不搭边,所谓人不可貌相就是这个理。
喂,三四组你扫了吗?岑清铭看她又跳上了后排的空桌子。
何菟耸了耸肩:三四组太干净了,不用扫。
你去把拖把拿去洗洗。岑清铭一边搬凳子一边说。
何菟说:我不要。
那你来扫地,我去洗拖把。
何菟说:我不要。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岑清铭说:做人得讲道理。
何菟又吹了一个粉色的泡泡:我这个人最讲道理,你看打扫卫生是我俩的事,我们分工合作,一点问题也没有?
岑清铭扫得满头细汗:所以?
你看你负责擦黑板,扫地,拖地,我负责鼓励你,监督你陪你打扫到最后一刻,这还不分工明确吗?
她无赖的伸手支在桌子上,为自己的伶牙俐齿洋洋得意。
岑清铭把扫帚放到最后,拿了拖把出去:随便你。
他根本不吃这套,放着三四组爱扫不扫,看着他出去,何菟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