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信任着他。
他也想给她确凿的安全感。
倪歌垂着眼,很久没有说话。
蜷在毯子里,像一只乖巧的小毛球。
半晌,她声音很小地问:“我不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吗。”
“喜欢。”
“多喜欢。”
容屿摩挲着她的手腕,怜惜地道:“想就地日掉那种喜欢。”
“……”
绵羊姑娘正要bàozhà。
他眼中含笑地凑过来,伸手捧住她的脸,声音很低很低地道:“是我不管飞得多远——”
“……”
“从始至终,从十八岁到现